
萧琰站在“雾港酒店”门前第三块碎裂的大理石砖上时,风衣口袋里的青铜钥匙突然烫,像是有活物在金属纹路里蠕动。他低头看了眼掌心——那是半小时前在老城区古玩店收到的匿名包裹,除了这把刻着“304”的钥匙,只有一张泛黄的便签,上面用褪色的蓝墨水写着:“想知道你妹妹最后在哪,来雾港。” 秋风卷着枯叶撞在锈蚀的窗框上,出“啪嗒”一声脆响,惊得檐角几只灰雀扑棱棱飞起。萧琰抬头望向酒店主楼,十三层的高度在阴沉的天色下像只蛰伏的巨兽,破碎的玻璃窗是它空洞的眼窝,而顶楼垂下的残破广告牌——原本该是“雾港酒店,枕海而居”的霓虹字样,如今只剩“港”字的三点水还挂着几根断丝,在风里晃悠着,像濒死者的手指。 他再次推了推墨镜,镜片上的薄霜已经化了些,露出眼底的红血丝。三天前,警...
左眼见到你 左眼看见你